羿衍上下打量着他一眼，若有所思，良久，他道：“我差点儿信了你，你本来还算干净，可白纸身边有了一团墨水的时候，是变成珍宝还是废纸，就不由你决定了，而是拿笔的那个人决定。”
他拍拍万齐贤的肩膀，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万齐贤想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，总觉得大有所指，他想到了他身边的舞心。
凌阳散这样的奇毒不是他能够得到的，而是舞心给她的，看不惯古汉山那样欺负他。
那时候，是有一点点感动的，可后来看舞心和他的几个师兄弟也认识了，并且对他们也不错，他便把那一点点感动全部掐死在萌芽里。
即便，舞心事后，是为了帮他搞好关系，他也已经无所谓。
她根本就不懂，他不需要一个女子去为他搞各种关系。
她不懂，他也不。
本就陌路，他对她没有期待，也就没有要求。
如果舞心知道自己的一系列操作反而将万齐贤推的更远，估计会后悔的挖心。
羿衍懒得再和万齐贤多什么，在斩月神域了解了一番情况后，便离开了那里。
其实并没有人关心真相是什么，整个神域所有的人只是等一个结果，等着看谁会成为斩月神域的新神主，而这个神主好不好欺负，在无机秘境中会成为他们的伙伴还是对手。
至于正义。
掌握在掌权者手郑
现在的古汉山即便救出来也已经废了，而且古汉山根本离不开斩月秘洞，强行救他反而是还了他。
再者，羿衍私心里觉得，古汉山教废了无数弟子也当由此报。
在神域这强者为尊的地方，不作为也是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