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,这很连阕。

    阮幸腹诽。

    就见花铁玄眉目一冷,戾气丛生。

    “薛惠私行恶念,其目的尚未摸清,缘由也待受审,花掌门,我们知你救女心切,且不可不顾大局。”出声之人鹤发银须,声音虚弱却坚定,正被几个弟子搀扶着缓缓穿过人群,想来正是刚刚转醒不久的道扬真人。

    花铁玄与道阳曾同修一道,也算有同门之谊,此刻看一眼道阳,神情微变,却转身恢复,对着连阕道,“仙尊,玄花岭从未离心,但薛惠此人本不可留,若探问不出琼音下落,玄花岭愿一并替九霄门除了这孽徒。”

    “花掌门!”道扬真人气的银须乱颤。

    却听花铁玄一声冷笑,“还是说,仙尊定要力保这孽障?”

    说罢,手中青剑又出,身后弟子纷纷拔剑,直指薛惠方向。

    众人惊呼,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这是要撕破脸了?

    阮幸心思百转,眼神不错的看着连阕,他万分好奇想知道这个便宜师尊会不会为了薛惠与玄花岭撕破脸。

    此刻,阮幸多希望薛惠在九霄门的地位也能超然一些,最好能让二长老痛苦诉求,然后来一场九霄门包庇孽徒与玄花岭血战的闹剧,届时,九霄门的名声必然大不如前。

    正想着,阮幸不由自主的看向二长老,却见二长老面沉似海,根本连看一眼昔日爱徒都欠奉。

    心下一突,阮幸发现自己对薛惠的期待有些高了。

    就听连阕轻叹一声,沉吟道,“关心则乱,花掌门可还记得适才被害的两名弟子,她们颈间伤口如细雨抽丝,乃金缕门绝学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阮幸觉得连阕说话前有意无意的看了自己一眼,神情不明。

    闻言,花铁玄一窒,随即面上一冷,手中青剑自胸前凌空一划,道,“仙尊可是忘了,金缕门被灭还与您关门弟子有关,都说金缕门与妖族有牵扯,但如今却无从求证,既然此刻众仙门同道都在,一个弟子是审,两个弟子也是审,不如就让那传闻灭了金缕门的阮幸出来,一同跟大家解释解释清楚。”

    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,阮幸一双眼滴溜溜的转。